仅才十几厘米。

距离越近，就越能够闻到，那张脸上面散发的血腥的气息。

这种感觉，比看3d的恐怖片，还要恐怖一万倍。

但是凌飞现在根本就不在乎这些，反而他的眼睛，又往前移动了几厘米，这样一来的话，他就能够看清楚那一张脸的全貌了。

经过仔细的一番观察之后，凌飞感觉这一个人头部，或者说是这一张脸，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

有了这种感觉之后，凌飞就快速的在他的脑海里面搜索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这一张脸。

凌飞之前观察餐厅中的那一张照片的时候，就发现少了一个留着长发，个子不高的精神病人女性。

而这一张脸，凌飞突然想起来了，就是那个消失的精神病人。

凌飞的观察能力特别强，他看了一会儿，终于在脑海里面搜寻到，这一个人头的主人是谁。

其实凌飞原本一眼可以看得出来的，但是这一张脸已经面目全非了。

这一张脸上面七窍流血，表情十分狰狞，而且脸上还有刀伤，脸已经被毁容了。

凌飞之所以能够辨别得出，这张脸的主人是谁，主要是通过那一头长发。

人的脸悬在半空中，没有身子，一头长发几乎要垂到地面上，

同时还有鲜血顺着头发往地面滴落，这种场景就算是恐怖片的导演，也不敢这么拍。

场面虽然恐怖，但是恐怖之余，正因为看到了这一头长发，才让凌飞有了一个大致的猜测。

之前在看那张餐厅里面拍摄的照片的时候，经过凌飞和王虎的确认，在那张照片里面，确实少了一个头发很长的女性精神病人。

而那名精神病人，有一个非常明显的特征，就是有一头长发。

如果是普通的长发，凌飞可能还会有一点记不住，但是这个女性病人的长发很长，已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