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老伴干嘛？”

“他都死了这么多年了。”

马依依看起来，好像并不想提起曹民。

“老人家，我可以冒昧的问一句吗？曹大爷当年怎么死的？”

“还有，他在什么地方去世的？”

虽然这样的问题显得有些不礼貌，可是为了办案，他也没有办法。

马依依年纪比较大，对于他们这样的老人家来说，总有自己忌讳的地方，特别是提到死人的事。

所以他们不会谈太多。

但是现在是警察在办案，马依依不得不说。

于是就说道：“在农村老家自杀了。”

马依依的表情，好像在忍着某种情绪一样，而且说话也是阴阳怪气的。

听到这个答案，凌飞他们都有些意外。

曹民死的时候六十多岁，年纪也并不是很大，而且又是在这件案子爆发的第二年。

更重要的是，用这样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这么多奇怪的事情结合到一起，难免会让人多想。

王虎有些看不懂其中，无奈他就看了一眼凌飞，就好像在问凌飞，她说的是对的吗？

对于王虎的种种询问，凌飞也没有回答，而马依依目前这间房子，确实只有她一个人住，从马依依的语气当中，凌飞也能够听得出一些奇怪的地方。

因为马依依的语气，完全不像是在谈论一个已经死去多年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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