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
他们非常了解刀仔,所以刀仔的话可以让他们心怀敬意。
虽然说他们也很好奇,不知道凌飞和蒋福字会聊些什么内容,但是也不敢去偷听。
因为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又过了20多分钟之后,卧室的门终于打开了。
凌飞走了出来,蒋福字也跟在他身后,脸色非常复杂,好像满怀心事的模样。
由于凌飞下手还挺重,所以蒋福字的脸还肿了。
“凌先生。”
三个人都迅速站了起来,跟凌飞打了个招呼。
“你们先暂时住在这里吧,之后刀仔会让你们换地方的,你们照做就行了。”
凌飞两只手插在口袋里面,于是又转过头去看向蒋福字,向他们三个说道:
“以后也不用绑着他了,都不要打他就好。”
“是的,我们会听你的,凌先生。”
“您放心吧,凌先生,我们一定按你说的做。”
凌飞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打开房门就走了。
所以说没有人知道凌飞跟蒋福字聊了些什么,但是在凌飞离开之后,蒋福字的态度非常诡异,他什么都没说,回了卧室再次关上了房门。
那个瘦小的男人先把凌飞送了出去,然后回来,看见蒋福字不在客厅,就打开了去卧室的房门。
这时蒋福字坐在一张椅子上并没有说什么,两只手撑在下巴上,好像在想什么心事的样子。
见到有人进来,他也只是看了一眼,然后没有理会他们,继续想自己的事情。
他的情绪一会儿激动,一会儿暗淡,一会儿又有点期待,一会儿又有点绝望,很是复杂。
凌飞下楼开上自己的车,于是给詹晓云打了个电话。
20多分钟后,市郊区服装城的附近清吧。
清吧就是一般以音乐为主,比较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