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来，我都有一个问题。”

天宗道子看着秦昊，眼神中满是郑重：“我们辛苦修行，到底是为了什么？”

秦昊的眼中掠过一丝讶异之色，根据传言以及他对天宗道子的了解，对方一直是一个坚定不移的护道者，一心向道，斩杀邪魔……按理说不应该出现对于修行的迷茫才对。

“难道是因为那一战而动摇了心境？”

秦昊心中一动，但还是说道：“有人为了复仇，有人为了逍遥，有人为了权势富贵，有人为了万古长生……这些不都是目的吗？”

天宗道子却摇了摇头：“以前我也坚信这些，但最近忽然明白，这一切不过都是生灵的惯性而已。他人都在修行，我们也跟着修行；他人利欲熏心，我们也有一己之私；他人不顾一切，我们也在逆水行舟……说起来，我们都不过是这个大世中随波逐流的棋子罢了！”

看着一脸自嘲的天宗道子，秦昊感觉这家伙像是看破红尘了一般。

“你这么说，对，也不对！”

秦昊不急不缓的说道：“修行的确是大势所趋，却也是生灵追本溯源的本能！修行不仅是为了满足私欲，也是为了纵横寰宇，惬意人生，前往那大道的尽头，纵观宇宙之浩渺，方不负此生！”

天宗道子看了一眼秦昊：“大道尽头，浩渺宇宙？”

他忽然感到在秦昊的身上，有一种大无畏、大自在的豪气油然而生，感染己心。

秦昊笑道：“人活着总的有个目标，否则和咸鱼有什么区别！没有目标，那就找一个。”

“追本溯源吗？”天宗道子笑了笑。

“其实你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又何必来问我。”秦昊道。

天宗道子怔怔的看了秦昊一眼，点了点头：“我只是想确定一下！”

说完，天宗道子缓步离去。

“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