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姨是知道的,李裹儿自小在房州长大,那吴巧儿在末罪为妓之前,也是房州人氏,且与裹儿自小认识,情如姐妹......”
“谁要你乱扯这些?”上官婉儿很是不悦。
她当然知道李裹儿与吴巧的关系,不但知道这些,她还知道这个吴巧儿与吴宁的关系,包括里面那个疑似吴宁的穆子究。
半吓唬,半当真地低喝道:“实话实说,吴巧怎么会在长安!”
武崇训一缩脖子,“我...我...我给偷偷带到长安来的。”
“什么!?”上官婉儿瞪着一双凤眼,“你带来的?你看我上官婉儿如此好欺吗?”
武崇训立马双手合什,作哀求状,“姨姨别急,听崇训说嘛!”
苦脸道:“自来了长安,裹儿老是念叨吴巧儿,一副甚是思念的样子。”
“那姨姨是知道的呀,崇训怎么看得下去裹儿受思念之苦?只得托了洛阳的关系,偷偷把吴巧弄到了长安。”
后面的话,武崇训已经把脑袋埋在了胸前,嘟着着嘴,声若蚊蝇。
“想用....想用吴巧...来讨裹儿妹子的欢心。”
上官婉儿:“......”
上官婉儿都不用听武崇训说什么,只他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就让人信了七分。
再一想,这小子为了李裹儿确实是无所不用其极的痴傻,登时哭笑不得,嗔骂道:“瞧你那点出息!”
见武崇训心虚的吐了吐舌头不敢回话,上官婉儿又有一丝心软儿。
点了点武崇训的脑门儿,“你呀,做为一个过来人,我要说你几句,女人是不能这么宠的,会宠坏的!”
“哦....”武崇训小声应着,“记下了。”
“那......”热切的抬头,“那上官姨姨千万不要告诉皇奶奶可好?她要是知道,肯定要责骂崇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