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地一紧眉头,“吴氏族人反抗,与金吾卫战于一处,后来又起了火势,多半是....葬身火海了吧?”
“......”
太平只觉天地倒转,已是面无人色。
吴宁死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一个多月前,二人还谈笑风声,吴宁还嘱咐她千万别变坏。
怎么说死....就死了??
不可能!!
太平根本不愿意相信,也不能接受吴宁已经死了。
......
另一边。
武则天怎么可能息怒!?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亲下圣旨,这帮人还敢这么干?还敢让吴宁死于非命!?
“说!”老太太已经下了龙椅,一步步逼近武承嗣,“是不是你的主意!?”
武承员闻之大惊,哪敢承认?
急急叩首,把头磕的咣咣直响。
“臣有罪!臣不该不盯着李谌行事。臣失查,臣万死!但臣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违抗圣命,擅作主张啊!”
“况且....”
“况且,臣与贺兰敏之素有旧交,怎么可能加害于他啊!”
“哼!!”武则天冷哼一声,“你不会加害于他?你以为朕不知道你心想的是什么?”
“......”
武承嗣听闻此处,把头垂得更低,状若筛糠。
“陛下!!”却是一旁的李旦与武三思齐声下拜。
“陛下,现在并非追责之时啊!”
“李谌胆大妄为,用兵诛杀,必然会惊动四方。陛下还是先想一想,怎么过朝臣这一关吧!”
毕竟贺兰敏之是在逃重犯,而武则天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带回京城,已经是违背王法,有损天威。
此事一但传回朝中,那些别有用心之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