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姓吴,皆是亲族。
试探道:“这么说,那山南道别驾......”
“正是再下直亲叔伯。”
吴宁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在房州这特么都是资源是他亲手争来的,不用白不用。
而钱掌柜一听这个吴宁是吴长路的亲侄子,差点没脱口而出:就你了!
什么特么岁数小,会不会算账,钱掌柜都无所谓,谁让他是吴别驾的侄子呢?
......
边上那三位账房一看,心里立时凉了半截:原来是吴别驾的侄子,那还争个屁!
这个小小的布庄要是能攀上吴别驾的高枝,那还不烧高香了。
皆是朝钱掌柜的一拱手,就要告辞。
“且慢!”钱掌柜那个脸啊,乐的跟一朵花似的。
拦住三人,伸出两根手指,“其实,本店要聘两位账房。”
“哦。”三人恍然大悟,心说,这钱掌柜倒是看的通透啊!
这位小郎君是专门拉关系的,真正用到的账房,却是还要从三人之中拣选一人。
......
对此,吴宁只是一旁冷眼旁观,并没有因为自己一人就可胜任而插嘴。对于钱掌柜明显地讨好奉承,也是一点都没觉得不妥。
说白了,这就是现实,他有个当别驾的四伯,他就能坐在这儿,连考校都不用的被选中了。
他要是没有这个四伯,那可能任他有再大的本事儿,钱掌柜连显露的机会都不会给他。
踏踏实实往那儿一坐,超然地看着那三个人争去。
其实也没什么可争的,当钱掌柜言明是掌管多家店面的账目,张教谕就已经萌生了退意。
而剩下那两个,只要那年轻书生水平别太洼,钱掌柜基本认定就是他了。
而那书生也确实没让钱掌柜的失望,水平不但不差,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