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
吴宁:“......”
只见秦妙娘拍了拍自己腰间的夹兜,一脸小得意:“方子就在我身上,开酒楼必能重振秦家的!”
“.....”
吴宁啊.....特么现在也就是他装的是个瞎子,否则非见鬼似地瞪着秦妙娘不可。
呆愣了半天:“你说那秘方,不会是......二斤猪骨、半只鸡,外加二两干蘑熬成一锅汤吧?”
“呀!”秦妙娘一声惊叫,见鬼似的瞪着吴宁,“你你你你你...你怎么知道?”
废话,那就是我卖给你爹的!到现在卖“秘方”的钱还在我家炕头扔着呢,你说我怎么知道!?
“要不,咱换一个吧?”
吴宁有点哭笑不得,“你家里不是还有米面铺子、布庄成衣店什么的吗?哪样不挣钱?非和王弘义顶什么牛呢?”
秦妙娘一听,有点不好高兴了。
吴宁不光是劝她不要开酒楼,同时也否定了她这几个月的努力。
低着头,嘟着嘴:“不要,都快开张了。”
好吧,后世一位伟大的、一直打光棍的,恋爱专家说过:处大象就好比哄小孩儿。
“看看,我就提个意见,怎么还不高兴了呢?”
秦妙娘不依:“你又看不见,怎么知道我不高兴?高兴着呢!”
“好吧!”吴宁正了正身子,捡好听的说呗。
“妹子这份努力呢,哥是看在眼里的。没见天生丽质的秦小娘子这几月都清减了不少吗?多半是累瘦了呢!”
“......”
汤水棚子的老板也听不下去了,这货就特么是个登徒子啊,什么肉麻的话都说得出来!
“那什么,两位客官慢谈,某出去溜搭溜搭....”
这位连棚子都不管了,再听下去,今晚非钻花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