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秦文远自己都摇了摇头。
秦妙娘让她倚楼添香,举案抚琴还差不多,经营家业,却是半点可能都没有了。
说白了,他之所以费尽心思,花大价钱把吴九郎的那张秘方弄到手,也是因为这一点...
到时就算家业败了,有这张秘方在,也许酒楼还不至于维持不下去,那妙娘也就有个依靠了。
或者,赶紧给妙娘找了个夫君?
想到这,秦文远脑袋里,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就出现了吴宁的那张奸猾的面容。
那小子别看年纪不大,可是以秦文远阅人无数的经验来看,一看就善于经营的可造之材。
如果能招他入赘,那秦家的产业不怕不兴盛。
可是,想着想着,秦文远又开始否定。
吴宁太聪明了,太工于心计,自己那个傻闺女哪里是他的对手。
到时,家业经营的倒是不错,可是姓秦还是姓吴,那就说不准了。
弄不好过上几年,妙娘人老色衰,他再寻个好的,把妙娘扫地出门,可如何是好??
越想越不对味儿,秦老爷都快癔症了。
吴宁在老头儿心中俨然成了背信弃义、阴险驱利的大唐陈世美了。
“我的闺女是万万不能落在那小子手里的!”
......
“阿爹!”
正想着,一声糯糯的轻唤把秦文远生生从臆想之中拉了回来。
抬头一看,“妙娘...”
眼前一二八少女襦裙纱罩,亭亭玉立,不是自己那宝贝闺女又是谁?
假装板起脸色,“这灶房之地,烟熏火燎的,妙娘跑这儿来做甚?”
少女闻言,轻轻一拂,依旧是不紧不慢,娓娓动听。
“听人说爹在厨房呆了一下午,女儿不放心,特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