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我不用学,我懂医术的。”
陈亦根一掌拍在陈夏的后脑勺,咬牙切齿地低声骂道:
“别整什么幺蛾子,一个月28元还不够?你想回去种田?就你这小身板一个月都赚不到10元钱,老实点,否则我替你爹打死你。”
顾伟看到下面嘀嘀咕咕的两个人,便好奇的问道:
“陈队长,你们还有什么要求没有,有的话可以现在提出来,我们组织上会考虑的。”
陈夏刚要站起来,陈亦根马上死命接着他的肩膀,然后一脸堆笑地说道:
“没有没有,我做为陈夏的长辈感到非常满意,炳坤也一定会感激各位领导的,谢谢谢谢。”
陈亦根不断弯腰鞠躬,陈夏能怎么办?当然只能“微笑着,还稍微有点腼腆地”感谢在座的各位叔叔伯伯阿姨们了。
顾伟心中的大石头放下了,便笑着说,
“那就这样说定了,陈夏你回去帮完今年的夏收,再把家里的事情安排好,一个月后正式上班吧。”
从医院里出来,陈亦根笑得两只眼睛都找不到了,一路乐颠颠地推着自行车,哼着越州地方戏曲,心情那是相当愉快。
老头子觉得自己太厉害了,就这么几句话就帮这个族孙找到了工作,变成了一个工人。这能耐,十里八乡有哪个大队长能办得到?
将来足够他在其他公社和村干部面前吹牛了。
陈夏也想开了,既来之则安之,老天爷让他回到了这个年代,没让他淹死在之江里,那他就要好好活着。
不但自己要活得精彩,更要好好照顾弟弟妹妹,还有那个不曾谋面的大姐。
手里拿着从财务处领来的1000元现金和一大堆票证,这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一笔巨款,丢了就完蛋了。
陈夏趁大家不注意,假装放到了随身的帆布斜肩包里,其实已经收进了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