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鸿不淡定了,他对修行者不友善,过去一向鄙夷,现在则是担心,怕他们颠覆财阀。
“现在他到哪里了?”他放下酒杯,很重视,王煊的剑光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晚间做梦都曾看到,王煊仗剑杀入秦家的画面。
“就在不远处,与我们隔着一片小型园林。”有人禀告。
秦鸿无言,这都到眼皮子底下了?而他还不敢开口斥责了,对方可以精神出窍,万一听到怎么办?
尽管他在新月上,在秦家,都一而再的蔑视修行者,但真要面对时,他还是很清醒的,不能当面轻慢。
钟家,钟诚露出异色,道:“孙家,有人私下里联系二爷爷了。”
钟晴点头,道:“孙家估计承受了很大的压力,除非下定决心,以大本营换取王煊的性命,不然心弦始终绷紧,很煎熬。”
这个夜晚王煊行踪难定,不断接近康宁城,让孙家部分人有种窒息感,万一他杀进城中怎么办?
很快有消息传出,王煊进入平源城,距离孙家所在地不过三百七十里。
各方动容,这的确是在引而不发,距离孙家大本营很近了,对于超凡者来说真杀过去的话不算太远。
孙家十分难受,得到消息时并没有喜悦之色,这样的恶徒近距离震慑,让他们如芒在背。
一些老头子冷眼旁观,最后有人松了一口气。王煊的表现没有想象中那么危险,如果他想尽办法杀进康宁城,会让他们觉得攻击性过强,是个不可控的变数。
当夜,钟长明正式出面,“安抚”孙家,又和年轻的剑仙通话,调解他与孙家的纠纷与矛盾。
所谓安抚孙家,自然是给他们台阶下,主要是给外人看的。
王煊接受调停,表现的很低调,称只要孙家不过分,他希望过宁静与平和的生活,他厌恶打打杀杀,将行医天下。
钟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