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把心一横,直白地回答道。
“很好。”司徒玮满意地笑了一下,说,“你的判断很正确。重要的是,你知道什么时候该隐瞒,什么时候该坦白。商场上谎言和手段司空见惯,我从不介怀,只是,明知对方知道自己的底牌还硬要撒谎,那便是一种侮辱了。”
司徒玮的回答令施仲南放下心头大石。
“那我再问你,”司徒玮放下酒杯,“‘把G币和消息买卖包装成金融产品’的说法不过是你临时胡扯,事实上你们公司没有这计划吧?”
“……是的。”施仲南点点头。
“阿南,你爱看足球吗?我说的是soccer,不是美式足球。”
施仲南不知道为什么司徒玮突然改变话题。“不常看,但间中有留意欧洲的联赛。”他回答。
“不是说十个香港人中九个爱看足球吗?”司徒玮笑道,“那你知不知道一流的前锋和普通的前锋有什么差异?”
施仲南不知道对方这问题的用意,所以摇摇头。
“是把握机会的能力。”司徒玮说,“举例说,A队的前锋十次射门才有一次成功,B队前锋只要五次便能制造一次入球,那在一场队友制造了七次射门机会的比赛中,前者顶多和对手赛和零比零,而后者至少有机会赢一比零。这个比喻可能过度简单化,但我想说的重点是,一流的人才能在短时间认清情势,分析利弊,然后把握机会,争取最大的利益。一名前锋可能在某场比赛突然走运,连进五六球,但真正的人才能够在联赛中每场比赛都稳定发挥,无时无刻抓住任何进球机会。精明的教练只会选后者当正选球员。”
司徒玮顿了一顿,轻轻用食指指了指施仲南,说:“你们公司里,只有你具备这种把握力。”
“过、过奖了。”
“当我故意找碴,质疑你们公司的经营模式能否获利时,你们老板Richard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