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去替这些人渣当车手赚外快,惹祸累及妻女是你活该的。你聪明一点的便立即掉头,迟个一秒钟的话,我爱莫能助。”
车子此时停在上环干诺道西信德中心附近的路边,姓余的司机焦灼地盯着文身汉,文身汉说:“照他的话做。”
不到五分钟,厢型车回到西营盘,在屈地街附近停下。在这短短的车程里,阿怡感到车厢里弥漫着一股迷离的气氛,令她无法了解这个诡异的处境。她本来该是被牵连的局外人,是半个被害者,但她又觉得自己好像站在加害者的一方。文身汉和金发男一直没说话,只以畏惧不安的眼神盯着阿涅,仿佛只要一把视线移开,阿涅——和阿怡——便会变成张牙舞爪的魔物,把他们吞噬。
“这个,拿去。”刚下车,阿涅从裤袋掏出第三个信封,递给车上的文身汉。
“这是?”文身汉有点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接。
“给你们老大的。”阿涅说,“你们今天交不了差吧?把这个拿回去,给张永承那厮,他便不会怪你们,你们之后也不用来麻烦我。”
文身汉半信半疑地接过信封,可是阿涅没放手。
“不过我奉劝你们别看内容。”阿涅嘴角微微上扬,“好奇心的代价可以很大,你们犯不着拿自己的贱命作赌注。”
文身汉和金发男愣住。阿涅放开信封,不管他们,将车门关上,再拍了车身两下,示意司机开车。
眼看着车子远去,阿怡仍未清楚刚才发生什么事。
“涅、涅先生……”阿怡开口想问,却不知道从何问起。
“你还伫在这儿干啥?我就说我不接你的委托,请你另找高明啦!”阿涅皱了皱眉,一脸嫌恶。他的态度令阿怡有种错觉,刚才的事不过是一场梦,他们只是搭便车从第二街来到屈地街而已。
“不,我、我想问,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想起被硬推上车的一刻,阿怡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