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哥,怎么了?”金发男紧张地问,压制着阿怡的力度减了几分。
“我问你!这是什么!”文身汉没理会金发男,揪住阿涅领口,焦躁地问。
“咳,就是给你的信啊。”阿涅干咳了一声,淡然地说。
“我不是说这个!你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文身汉再把阿涅的衣领揪紧一点。
阿怡这时瞥见文身汉手中的信封,信封面用蓝色原子笔写着“吴广达”。
“你打开便知道了。”阿涅回答道。
文身汉将阿涅推回座位,紧张地撕开信封。信封里掉出一张照片,阿怡和金发男看不到内容,但他们都看到文身汉的脸色一下子发白,眼睛睁得老大。
“你——”
“你别乱来。”阿涅的话刹停了再次想冲前的文身汉,“我手上有这照片,自然代表我有所准备,就算你现在把我埋进水泥丢入后海湾,我在外面的伙伴们会替我办事,那照片一样会曝光。”
“D哥,发生什么事?”金发男放开阿怡,趋前向文身汉问道。
“没有!什么都没有!”文身汉紧张地将信封和照片塞进裤袋。
金发男一脸狐疑,反复瞅住阿涅和他的前辈。
“你也有。”阿涅从另一边口袋掏出另一个信封,递给金发男。阿怡这回看得清楚,信封上写着“黄子兴”三个字。
“你——你为什么知道我的——”金发男也一样,看到信封上有自己的名字时一脸错愕。他接过信封,打开看到里面后,脸上的血液倒流,内心发毛。阿怡伸长脖子,看到信封里也是一张照片,照片的主角正是金发男,他挨在一张棕色的沙发上,双目紧闭,右手手边有一个啤酒罐,似乎睡得正熟。
“你这混蛋!”金发男丢下阿怡不管,在狭小的车厢中用手臂架着阿涅的脖子,喝道,“你为什么能走进我家!这照片你什么时候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