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也作不出。这么说来,李寒的诗倒的确值得期待了。不过,他到现在都还将诗写出,该不会是不打算作诗了吧?”
黄坚沉吟道:“这个不好说……”
陆长鸣:“……”
……
现场的众人在遗憾之余,也突然有人想到了李寒。
“嗯?我们怎么把李寒给忘了。李寒既然能用一句‘飞入芦花总不见’,让一首纯粹玩笑的无聊之作,变成一首堪称绝妙的咏雪赞诗。现在,他也许能够再一次让我们感到惊喜呢。”
“我倒是一直都在期待李寒的诗,但他真的能够让我们再次感到惊喜吗?”
“至少有可能啊,反正我觉得有可能。”
“李寒的诗的确是值得期待的。不管是上午的‘飞入芦花总不见’,还是以前的《咏鹅》和《悯农》,都能看出他在诗词方面的才华不低。那么,这一次以‘夏景’为题,他会写出一首怎样的诗?”
“但是他到现在都还没有作诗,不会是不打算作诗了吧?”
“也有可能是还没有构思好。”
“这个可能也有。但如果真是还没有构思好的话,等到他构思好了,估计也很难让人感到惊艳了。”
“可能吧。”
“……”
……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李寒不打算作诗,或是还没有构思好的时候,站在荷塘边上,正在和几人交谈的李寒,忽然走到了旁边的一张案桌前,拿起桌上的一只毛笔。
要写诗了?
凡是注意到李寒动作的人,都在心里这样想。
然后眼睛大亮,十分期待。
点评席上,黄坚、陆长鸣、王昌等人,也全都注意到了李寒的动作,都是神色一喜。
终于要写诗了吗?
荷塘边上,原本和李寒一起交谈的几人,全都走到了案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