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2点才正式开始,但现在已经算是诗会的预热阶段了,大家在一起谈诗论词,交流创作经验和技巧。
庭院里摆放着不少桌椅板凳,笔墨纸砚,如果有了灵感,可以现场写诗作词。
不管诗词的质量怎么样,都会得到阵阵喝彩,大家还会进行点评和赏析。
其中有一处围着不少人,最是热闹。
隐隐之中还听到有人在说,“没法了,没法了,没法数下去了,这没词了啊!”
然后围观众人都在笑。
不是嘲笑,而是那种没有恶意的,很是开心的笑。
李寒、黄坚二人有了些兴趣,走进人群,只见在案桌上的一张宣纸上写着:“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九片十片无数片。”
这是诗吗?
当然也算,至少在格式上看是诗,只是还差了一句。
但这诗未免也太浅白了一些。
黄坚见了有些莞尔,李寒则觉得有趣。
为什么会有这几句诗?两人听了一会儿之后,很快就明白了。
原来,这是几人的游戏、玩笑之作。
几人之前在这里探讨以“雪”为主题,应该怎样作诗?
有一人心思一动,提笔写下了“一片两片三四片”,然后请旁边人接第二句。
他不过只是想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
旁边之人也都能够看得出来,又有一人觉得有趣,提笔接着写道:“五片六片七八片”。
你数了一二三四,那我就数五六七八,也算是对应上了。
第二句一出,引得几人同时大笑,的确使得气氛变得十分活跃,大家的心情都很好。
既然如此,又有第三人继续写道:“九片十片无数片。”
这句一出,几人更是大笑,笑声也引得更多的人过来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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