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我帮一个老婆婆拐线,把线从梭子上缠到拐子上时,力气大了一米米,把线全部扯断了。第二次我帮老虎笨蛋捉老鼠,把老鼠追进糨线的糨糊里,从此小乖禁止我去织布坊。没办法,好人真难做!
还有一个莫名其妙的人是胡一,自从我雄赳赳气昂昂地拿了账本回来,小乖的热情如火就暂且不提,那胡一怎么也突然变得热情如火起来。第二天,天才蒙蒙亮,我正在做偷亲小乖成功的美梦,听到仆役在外面通报。我出来一看,只见他把以前常穿的锦缎长袍换下,穿着一身青衣布袍,神情颓丧,腰几乎弯成虾米。
一夜之间,胡一家难道遭逢巨变?我正在纳闷,小乖开始哼哼唧唧叫我,我只好回去抱她睡觉。
小乖也真是,人家都到了书房门口还装病,愣是让他在外面站了半天,还不准我搬凳子给他坐。不过,他在外面站那会,小乖可没少亲我,害得我嘴都肿了,又被丹朱笑了一场。
虽然有点难为情,但是从此我每天早上第一件事就是去瞧瞧有没有人在书房门口当卫兵,小乖也养成一个好习惯,一看到我贼头贼脑偷看就乐呵呵地来亲我,幸福的一天,从偷看开始!
不过,从那天起,胡一再没为我们站岗,也没有穿过锦缎,连那两撇翘啊翘的胡子都剪了,见到小乖和我也毕恭毕敬,再也没以前那种颐指气使的样子。他的态度也影响了总号的人,那些伙计见了我不再嘻嘻哈哈,我找胡一有事也不会老说不在,而是点头哈腰地指给我地方。
书上果然没说错,要助人为乐,要以德服人,我仅仅为他们做了这么微不足道的事情,他们就如此敬服我,要是我做一件轰轰烈烈的大事,真不知道他们该如何仰望我。
轰轰烈烈的大事想来容易,做起来难,首先,做大事肯定要离开我的亲亲小乖,我舍不得;其次,我刚刚为元宝立了个贤内助的好榜样,不能破坏他们的幸福生活;再次呢,皇帝哥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