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帅哥说是在十四岁,爸爸说是在姐姐读大学的时候,老外公说马上!马上!”
敢情全家除了老外公,全都知道!我一拳头砸在照片那人的老虎脸上,因为我郁闷的中学大学生活,全都有了解释!
哪里有打死自家女儿的青春小鸟,为别家儿子准备老婆的道理!天理何在!正义何在!
我囧囧望苍天,头顶那群乌鸦正拼命把可怜兮兮的小喜鹊往笼子里赶,看来没空理我。
不行!我要自救!我要报仇雪恨!
我一巴掌拍在资料封面丽江两个大字上,冲着小玉笑得白牙森森。
一周后,新新小区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婚礼,流水席从小区门口第一家摆到最后一家,车全部开不进去,每个巷子都挤满了人,吃饭简直跟打战一样。
为了照顾大家的面子,我很好心地在白天的筵席露了面,在当摆设期间,买通的暗探二黑时不时来报告消息,他们准备晚上疯狂地闹洞房,不闹到我求饶决不罢休……
哼哼!哼哼!
趁着晚饭开席时那团混乱,小玉迅速给我卸了妆,换了套端菜的四海土布制服,行李自然早就偷渡出去,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把我送到机场,小玉连机场大门都不进了,催促的士司机快走快走,看来她又要赶稿子了,我不禁为她掬了一把同情泪。
顺风顺水坐上飞机,我终于精疲力竭,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将安全带扣上,立刻歪了头歪了嘴。
半梦半醒间,有人笑容满面地为我擦口水,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最熟悉的那双眼睛,这下有了天塌下来有他顶着的巨大安全感,顺势在他肩膀蹭了蹭。
老夫老妻就是老夫老妻,根本不用开口,他赶紧将我拥在怀里,我蹭到一个舒适的位置,一觉就睡到丽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