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瞪口呆,丢开他的手指头用力扣在自己喉头,终于确认一个事实,我已经讲到口干舌燥,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斜我一眼,双手抱在胸口,好整以暇等我开口,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眸中刚刚掠过的诡异光芒,明明就是他一贯玩恶作剧的征兆!
想把文艺剧演成武侠剧,我喜鹊当然奉陪!我冲他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笑容,学着欢欢捏出一个兰花指,戳着他肩膀娇滴滴道:“小头哥哥你好坏呦,我去拿两杯水再来,一分钟!”
他的身体以几不可察觉的幅度震了震,挥挥手算是同意,我奸计得逞,拎着裙子就跑。他拽着长长的裙摆将我拖住,冷冷道:“你不用讨好我,我倒霉是我的事,跟你没关系!”
我捂着脑门发傻,在心中哭诉,“小头哥哥,你难道还没发觉,我比你更倒霉啊,难怪大头会说我们是一对倒霉蛋子……”
冲回咖啡馆,见大山一副跃跃欲试的等八卦表情,乐呵呵地冲他比出一个v字,他心愿已了,借着酒劲艰难地爬上楼,很快没了声息。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在去与不去之间艰难地选择,头顶上的喜鹊和乌鸦吵成一团,喜鹊拼命催促我赶快赶快,乌鸦不知道学了什么坏毛病,一只比一只笑得难看。
“那小子太别扭,去干嘛!”
“算啦,让他出完气再说吧,晾晾他!”
“不要去,你又没欠他的,明明是他不对,天天跟你在一起,有话不会当面说清楚咩!”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追着冰山跑。本来智商就不高,何况长得也不好。天涯何处无芳草,何苦顶着霉神跑。一撞冰山坠入海,来世再来变小鸟!”
……
不用犹豫了,他发来一个短信,仍然保持了一贯简明跟凶狠残暴并存的风格。
“再见!再耍我捏死你!”
我苦笑连连,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