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啊!你们带我去吧!我顶不下去了……”
那是怎样恐怖的分贝啊!为了保住小命,我顾不得跟他纠缠,挣开他的手,捂着耳朵夺路而逃。
在他怒吼的时间里,我已经完成了擦脸洗脸等工作,还特意在脸上拍了点玫瑰纯露出来。大山挂在藤椅上朝我勾勾手指,奄奄一息道:“姓刘的是不是就是欢欢那人渣邻居,上次被你们用水冲走那个?”
见他不生气了,我赶忙倒了杯奶茶给他补充体力,凑到藤椅上跟他挤着坐,以昭示我和他搞好关系的决心,开始义愤填膺向他讲述刘某人的卑劣无耻历史,说明我踩烂掉玫瑰花是是非常有理非常正义的抗争手段!
大山脸上的颜色变得真正恐怖,真像开了个染坊,还是专门染四海土布的染坊,一会青一会白,一会又成了靛蓝……我着实有些不忍心,抓着他的手蹭啊蹭,一个疑问油然而生,为什么蹭他跟蹭阿猫阿狗一样,脸不红心不跳,一点感觉也没有?
说到刘某人拆分玫瑰花,大山似堕入魔障,抱着脑袋瓜弱弱地惨嚎,“太倒霉了,真是太倒霉了,果然是霉神附体,能霉成这样,简直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能被大山理解,我刚刚饱受打击的新终于得到安慰,可怜兮兮道:“大头哥哥,你看,我是不是没错?”
大山抱着一张苦瓜脸看着我,终于发挥出极大的同情心,将我按在肩膀用力拍了拍,一股压抑多日的郁闷之气幽幽吐出,“喜鹊,我终于明白一件事,你能活到今天还真是不容易……”
话音未落,一个不明物体带着风声呼啸而来,大山眼明手快,一手打开那玩意,一手将我扑倒在椅子上,脸色煞白,喃喃自语,“喜鹊,我一定要远离你们这些霉神附体的家伙,再这么下去,我迟早会被你们折腾进精神病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