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危险也阻挡不了我寻欢作乐的决心,我在心里贼笑一气,故意对着他的耳朵说话,而且每一句都慢慢说,憋足了力气说。
暖风吹得小头醉,直把螃蟹当国宝。到了最后,小头为了瞻仰我惊世骇俗的书法大作,连书页都翻不动了,而两只耳朵和脖颈脸都统一了颜色,红得那个漂亮哦,比新娘子的红嫁衣还要鲜艳。
真想……真想……好久没吧唧了……
真的好多年没吧唧两个哥哥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吧唧呢?初二?初三?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心头就像是有猫爪子在挠,好想吧唧一口哦……
头顶上的乌鸦群像被沸水浇了一遍,一只只张牙舞爪地跳,抻直了脖子嚎叫,“吧唧!吧唧!吧唧!”
喜鹊捂着眼睛瑟瑟发抖,哀哀劝阻,“你会被打死的,敌人很残暴,你犯的事太多,想当年你偷吃蛋糕,吃完把嘴边的蛋糕屑全吧唧到他脸上,害得过天涯以为他偷吃的,见他不承认,差点动了手……”
我热血涌上来,天王老子也不管了,以电闪雷鸣的速度狠狠吧唧一口,再以光速逃离,捂着肚子狂笑,一个字,爽!
想象中的暴风骤雨并没有来临,他似乎什么都没发生,端坐如山,将跟那一页螃蟹难舍难分,我都笑得没力气了,他一页都没翻动。
完了!难道我唾液有毒,将精英小山给毒傻了!我脑中警铃大作,蹑手蹑脚走到他身后,刚刚伸手拍在他肩膀,就被他猛地反手扣住手腕,就势向前一拉一送,于是,我的身体以不可思议的姿势凌空飞起,整个都上了桌,成了一盘倒栽葱白肉,还配着本命年红裤裤免费观赏。
两秒之后,红裤裤被人遮住,五秒之后,我的哀嚎声终于响起,几乎将屋顶掀翻。
他还算良心发现,轻轻拉拉我的辫子致歉,仍然满面通红,转身冲上阁楼,轻车熟路拿下来一瓶红花油,竟还知道要享受凉风,径直跑出去,从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