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再长,长得差不多再割。你害怕是吧,我给你挑一块,你别看就行了,我割下来再牵回去……”
话没说完,帅宝当了真,哇哇大哭,院子里那小子更惨,瘫软在椅子上,浑身抖如筛糠,嚎都嚎不出来。
远处,新新小区的老中医拎着一个黑色塑料袋,捻着长长的白胡子悠哉游哉走来,声如洪钟道:“小喜鹊,这里有两个刚打下来的胎儿,你拿去炖汤吧!”
艾杰终于活了过来,一跃而起,以高难度跨栏动作从我们头顶飞过,又以李连杰一般的灵活身手闪过好大好大的牛,刚跑了两步,又用比黄飞鸿还高招的飞檐走壁方式掉头,朝老中医的相反方向狂奔而去。
过了一会,好大的牛在我家门口拉了一泡好大的热腾腾的巴巴,被陈爷爷一边训示一边牵走了,人们纷纷来认领自家的宝贝,帅宝抱着小狗狗狂奔而去,连我要给他猕猴桃吃也不要了。
老中医拎来的只是中药,说是给小山吃的,小山病了我倒没看出来,不过适当巴结一下是必要的。炒好红烧大肠给老中医打包回去下酒,我将中药煲好,拿着一本书坐在小炉子边看火。
欢欢打电话来,说今天店里忙,二黑不回来了,我挠了半天脑袋,怎么也想不出店里忙和他回不回来有什么关系,不过正好乐得清闲,只做了两个人的饭菜,开始做想了好久的八宝粥喝。
小山到家时已经吃过饭,中药也已经煲好了,他看到黑糊糊的东西,虽然不动声色,很明显有些迟疑,这小子还跟小时候一样,最怕吃药打针,真是讳疾忌医的祖宗!
我抓了两个糖果引诱他,端着碗蹲在他面前,径直往他嘴边凑,他下意识撇开脸,嘟哝一声,又转过来就着我的手一口喝下,将两颗糖果一股脑塞到嘴里含着。
“真乖!”我想笑又没胆,憋得浑身直抖,他瞪了我一眼,冷冷道:“刚把艾杰送走了。”
那家伙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