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牛蛙那个漂亮,鳝鱼那个可爱……都在引诱我摩拳擦掌,准备丰盛的晚餐,庆祝十年前我偷偷抱回二黑,我亲爱的弟弟。
那时他满头癞子,满身伤痕,像一只发狂的小狗,见谁咬谁,我照顾得十分辛苦,却始终没有放弃,终于在新新小区老中医的帮助下将他治好,成为我在家里唯一的帮手。
不付出,怎么会有得到呢,我颇有些沾沾自喜,最先对鳝鱼痛下杀手。
破鳝鱼可是技术活,我顾不上招呼客人,将事情交给伤病员欢欢和二黑,在厨房后的小院子里好一顿捣腾,主菜弄好,下一步就是配菜,还得问清楚他们想在什么地方庆祝。
鉴于老外公的神奇秉性,也因为优越的地理位置和大厨不想沦为家庭煮妇,在咖啡馆后院聚餐的次数日渐增多,几人都是这么大个子,宁可凑在乡下搬来的小桌子小凳子也不愿挪窝,着实让我叹为观止。
二黑自告奋勇地打电话,蹦跳着回来报信,果然还是这小院,我看着满地鳝鱼的血水,赶紧让二黑打扫,二黑终于又有喜欢的事做,抄起水管用救火车的呜呜声配音,连墙壁上的青苔都几乎给他冲掉一层。
我又好气又好笑,拿着毛巾给他擦脸,二黑冲我挤挤眼,突然吧唧我一口,我哈哈大笑,给他吧唧回去,二黑突然满面惊惧,缩头缩脑道:“姐,你别告诉小头哥哥,他说被你吧唧或者吧唧你会很倒霉的,拉巴巴拉不出,走路撞路掉水沟。外公说今天是十周年纪念日,我要感谢你,不怕倒霉!”
果然又是那腹黑腹黑的家伙!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决定发扬我睚眦必报的优良品德,先收拾了他再说!
咖啡馆里坐得满满当当,欢欢竟然换了身衣服,白色紧身背心,白色宽脚裤,白色拖鞋,整个白蝴蝶一般飘过来飞过去,忙得脸上如镀了层银光,人们目光那个直勾勾赤裸裸色迷迷哦……
如果不是脚绑得像山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