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她一直很挂念你。这孩子是好样的,那刀刺进胸膛都笑着,没跟鬼子低头……”
仓田朝后面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他一个踉跄,差点从台阶上掉下去,他转头默默朝前院走去,青灰的墙张牙舞爪扑来,重重压在他心上,他一抬头,屋顶上站着一只狰狞的兽,仿佛守护这片土地的天神,他心神恍惚地来到前院,看着水缸里层层绽放的粉荷,心如被针扎油泼,没有一处完整。
不知什么时候,阿虎来到他身后,“仓田先生,我已经劝动夫人了,我们马上就可以出发。”
仓田恍若未闻,仍呆呆看着那水中亭亭的影,阿虎又说了一声,仓田没有回头,轻声道:“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安排,明天我们就走!”
阿虎应了声,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不由笑道:“仓田先生,一支荷花你就能瞧这么久,我们上次看了多少荷花,你难道忘了?咱们回去再过去瞧瞧,现在莲蓬应该也出来了,我们正好尝尝鲜。”
仓田猛然回头,盯着他的眼睛,“阿虎,你说我是不是你的朋友?”
阿虎骤然变色,“你这话有其他意思吗?”
仓田惨然一笑,“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他朝外面走去,临出门时挥手道:“我去跟佐藤说一声,明天要他们送一趟。你们先去收拾吧,明天一早就走!”
走到门口,他把士兵叫住,“你去跟我把那个钱妈叫出来,我有事找她!”
钱妈很快出来了,仓田看着她红肿的双眼,心里有了计较,含笑道:“你能不能陪我去程行云墓前拜祭一下,我一直很敬重他。”
钱妈狐疑地打量着他,还是点了头,打听到松树林离这里还有很远,仓田叫士兵开来一辆车送自己去,钱妈忐忑不安地坐上车,两人一直沉默着,经过甘蓝桥时,钱妈看着桥上那高高吊起的人,紧紧捂着脸,不敢哭出声来。
到了情人崖下面,仓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