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目光,渐渐有了些羞意,慢慢把身体蜷曲起来,他闷声道:“别动,快好了。”
她悄悄睁开眼睛,他正擦到她的膝盖,他加大了力气,皱着眉一边按摩着一边擦拭,他的几缕发垂落在额前,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这样憔悴了。她猛地扑到他怀中,哽咽无语。
他轻抚着她光滑的背,想把她塞进被子里,她固执地攀住他的脖子,牵引他覆上自己身体,两人的身体紧紧结合的那刻,他仍然在说着同一句话,“相信我……”
让她痛彻心扉。
他疲累至极,一放开她就睡着了,她缩进他的怀抱,耳朵贴上他胸膛。那一刻,她只想这样听着他的心跳,重复的,单调的一声声,直到天荒地老。
风声一阵比一阵紧,刮得漫天雪花乱舞,连天上的微光都辨不分明,白昼如同黑夜一般。
“陈妈,你出去瞧瞧方生回来没有,”叶芙蓉坐立不安,“这几天怎么都回得这么晚,天气又不好,别出什么事才好。”
陈妈出去转了一圈,朝手上哈着气回来了,“太太,先生没这么快吧,他昨天半夜才回来呢,外面冷,您先回房歇着,等下冻坏了先生又得责怪我们了。”
“你们把火搬来,顺便把书房桌子上那本打开的书拿给我,刘妈,你给我泡壶龙井,我在这再等会,你们就先去睡吧。”
冬天人一遇暖就犯困,新调派来的两个打手早就缩到沙发上打起胡噜,上次她要他们早些回房休息,结果罗方生回来没看到人,气得把他们从被窝里踹了出来,两个都是十八九岁年纪,还是睡不饱的时候,她于是要他们抱着被子睡到客厅来,一有动静就能发现,罗方生这才点头。
端起热茶捂了会手,她坐进藤椅,把脚盖好,她一受寒,累的就是罗方生,前几天她出去找陈老师回来,他一连给她擦了好几天身体,直到她赌咒发誓说身上不痛了才停。
他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