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贱的支那女人不配做他的母亲,所以,他从小就被带到日本学习,大学毕业后又被父亲送到哈尔滨培训。
他培训结束那天,父亲亲手把一个中年女子送到他床上,他满面笑容的样子他现在还记得,“来,送个女人奖励你!”。
那女子有着让人如沐春风的容颜,让他振奋不已,他飞快地把她按到床上,她意识到他的意图,那温柔的眼睛因为惊恐而愈加美丽。
在父亲的笑声中,他进入了她的身体,也记住了她的泪水和软软的哀求,那真是天籁,刺激得他欲罢不能,即使父亲在旁边对他说,他身下的女人就是他的母亲。
他的语气,好像在说今天天气真不错。
当他终于释放出来,父亲拊掌大笑,“孩子,好样的,这些贱种民族本来就不用当你的亲人,甚至你承认与她有血缘关系对你都是一种侮辱!”
那一夜,他认识一个道理,自己的血统是高贵的,对这些人根本不用心软,因为他们的生命本就同蝼蚁没有分别。
这些可笑的,缠着小脚的中国女人,这些可憎的,猥琐的中国男人,统统该死!
这么多中国人里,只有罗方生和她是不同的,他们一个风神俊朗,一个娇柔美丽,偏偏又恩爱得让人妒忌,他们目光交流时那种火辣辣的爱意,让周围的人不由得跟着燥热起来。
更加让人忍不住想去破坏。
这些愚蠢的支那人爱脸面,把女人的贞操当成祠堂供奉的牌位,他偏要去打碎这一切。当他把她送回去,想象着罗方生满脸怒火的样子,他竟然在梦里都笑出声来。
他算错了,他们仍然那么恩爱,竟然连一丝嫌隙都没有,他妒忌得快发狂了。
他要毁了他,要占有她,让她天天在他身下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