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去省城做事,经过一个村子时,看见有个女子正在甘蓝河边洗衣服,那洗衣棒对她来说实在太大,每举一次都似乎要很大力气。他远远看着她,天色尚早,她的脸隐藏在暗影里,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等他稍微走近,她抬手擦擦汗,他才发现,这个女子生得极美,不是甘蓝人的阔脸大唇,而是好似从月历画里走下来的江南美人,等他绕到她身后,他惊叹不已,她的腰肢如他在南方遇到的娇娆甜美的女子一般纤细,那一刻,他有拾到宝般的欣喜,马上打听出她的姓名家人。本来他准备为自己聘取,后来想到儿子已经过了结婚年纪,如果仍不为他娶亲实在有些于理不合,何况自己多年来也无子嗣,只能指望傻儿子能为他延续香火,傻儿子是个不懂事的东西,以后所有的事情还不是他说了算,他要这个女人她难道还能跑得掉么!
谁知道,本来计划得好好的,半路上杀出个程行云,把他苦心布置的一局全部破坏,他昨晚一宿没睡,恨不得拿把刀把那个混蛋砍了,今天一早那个混蛋像个没事人一样走出来,他还以为事情过去了,没想到他竟然拿出那落红摔到他脸上,这不是直接甩他耳刮子么!
他暗暗思量,金家大院的事情没他点头是没人敢往外说半个字,这个女人只要仍在金家,他就有把握控制她。
想到这里,他稍稍放心了些,俯身下去搭在她的肩膀,她的肩膀好单薄,好似一捏就会碎掉,感觉手下的身子有些颤抖,他心里有种满足感,女人,还不是男人豢养的一只狗,只要你摸摸她的毛,她一定就会对你俯首贴耳。
他轻轻在她肩膀摩挲,那薄绸下的温度传到他手心,让他如被一只温柔的手捶打般舒服。他眯起眼睛,细细打量面前的女人,好似赏玩一只笼里的鸟儿。他有足够的信心驯服她,让她乖乖成为他的女人,并且为他金家传宗接代。
当他的手落到肩膀,叶芙蓉连大气都不敢喘,连泪水都生生逼了回去。他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