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软绵绵的拳头下把她打横抱起,扔到床上。她缩成一团,泪流满面地盯着他的眼睛,抱着身体抖个不停,他温柔地微笑着,把她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
她只觉得自己如同待宰的羔羊,在屠夫的面前早已非活物,只能绝望地闭上眼,任由他把自己身上的最后一点布料除去。看着那刺眼的白,他只觉得全身的血都涌到头顶,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振奋不已,扑到她身上,留下一个个滚烫的吻,他的手全是厚厚的茧,走过她身体时磨得她隐隐作疼。
她的腰肢极纤细柔软,他一手搂住,轻轻摩挲着她平坦的腹,“你还是穿旗袍好看。”等她稍微松懈,他的手探向她下面,她浑身一震,猛地睁开眼睛,夹紧了双腿,泪又涌了出来。他笑了笑,起身从口袋中掏出一块白色手帕,垫到她的身下,她注视着他的动作,又开始挣扎起来,他的耐心似乎已被磨光了,飞快地掰开她的双腿,狠狠进入她的身体。
灰蒙蒙的光线刚把前院填满,金继祖就已和程行云坐到了摆着瓶镜的方桌旁,一人捧着杯茶各怀心事喝着,刘副官不知该说什么,默默坐在一旁,目光不停地在两人脸上搜寻。
程行云忽然微笑,“金老板,瞧我这记性,我还有事要说呢!”他从衣兜里拿出一条白色帕子,看到那上面一团暗红,刘副官和金继祖目瞪口呆,程行云把帕子扔到金继祖身上,“金老板,昨晚我试过了,你媳妇还真是个黄花闺女,你以后可以放心了!”
那白色从金继祖的黑色压花丝缎长袍滑落,一直落到那摊开的前摆,金继祖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抖索着把那帕子紧紧抓到手中,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挤出一笑容,“那就谢谢程司令了,以后还请程司令多多关照!”
他一抬头,眼中一片死灰,“来人,叫少奶奶出来奉茶!”
高高的芙蓉树下,粉的花朵朝天绽放,在大大的树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