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东家还说等手上的事情办妥当了就加我工钱,东家还说……”
我朝天翻着白眼,径直坐到窗边的椅子上,把鞋子脱下,裤腿掀上来,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我瞧了瞧他,他顿时局促不安地把视线移到别处。我叹了口气,指着脚上的伤口问他,“你看看我的脚,有没有办法治,走路真的好疼啊!”
他这才看到我腿上脚上的鲜血,惊地叫起来,“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你平时都不走路的吗?”
我尴尬地笑,他端来盆清水,用帕子把我腿上的伤口洗净,然后从外面找了几株草药,嚼成碎末给我敷到腿上,再用布条包好。见我目光炯炯盯着他的举动,他憨憨地笑,鼓起腮帮子,用力吹了吹我的伤口,让我不由得大笑起来。
走了大半天,我肚子也发出强烈抗议,他窜出门外,很快端了一碗饭过来,上面还堆满了菜,我眼前一亮,乐呵呵接过来,用力往嘴里扒拉,好似这辈子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瞧着我那饿死鬼投胎的模样,他不住地笑道:“慢点,别噎着!” 一边把水放在我手边,手不停地搓着,那紧张兮兮的模样真是好笑,我可管不了什么形象,三下五除二扒拉完,朝小桌上一趴,拖着长长的尾音哀唤:“好撑啊……”还没唤到三句,脑中绷紧的弦一松,就此迷糊过去。
公孙麟
我们要镇长备好马,一路狂奔,只花了两三个时辰就到了开远镇的逍遥侯府邸。逍遥侯正在镇上的小茶馆喝茶,听说有客来访,立刻骑马赶回来,当看到我阴沉的脸时,远远地就连连大笑:“皇上,小公主又跑了吗?”
如果不是对小家伙的逃跑线路了如指掌,我甚至怀疑是这个幸灾乐祸的家伙做的手脚。不过,看得出小家伙没到这里来,我心头一松,如果连最好的兄弟都背叛我,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扪心自问,上次在御书房已经向他表明了坚决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