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水尽又倒回来找我们,想得美!实话告诉你,你走得太慢,元震已经打下穆朗,太平保不住了!”
“谁说太平保不住!”帐外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林江和影十心头狂跳,快步相迎,刚走到帐门口,那人已经笑吟吟迈进来,在两人肩膀重重拍了一记,沉声道:“辛苦了!”
林江哈哈大笑,“辛苦倒不会,就是等这一天等得心焦,您没听说啊,昆仑都为此病了一场,您可得好好安慰他。”
“安慰过啦!”昆仑将军风风火火冲进来,急吼吼道,“王上,下命令打吧,大家都等不及回家过年了!”
“王上,救救翡翠吧!”钱榆扑通跪倒,哀哀唤道,“您和我们皇上是一家人,何必自相残杀!”
“钱先生,你抄写可利索?”水长天顾左右而言他。
钱榆茫然点头,还想再求,水长天从怀中掏出一本用丝帛和油纸一层层包好的册子递到他面前,沉声道:“这是我的王后所写,你抄下来带给玉连真,让他看看为我所用,到底值不值得。你告诉他,救翡翠可以,但以后翡翠要归顺乌余,不对,归顺盘古帝国!”
钱榆也是个惜命的主,一路拖延,战战兢兢而来,见几人没有为难自己的意思,胆子也壮了许多,讷讷道:“王上,不瞒您说,皇上虽然年轻有为,可惜手上没有一兵一卒,毫无实权,真正管事的是太上皇,这东西交给他未必有用啊!”
水长天面色一凛,冷冷道:“那就等元震打下翡翠再说吧!”
言罢,他再懒得搭理,命人搬来案几,准备笔墨,让钱榆到一旁抄写。这边影十已命人准备酒菜,唤三人入席。
几人好久未聚,席间谈笑风生,声音如雷,从打燕州说到设计元震,旁边的钱榆听得犹如在热锅上炙烤,冷汗出了一身又一身。
此地不宜久留,待他定下神来抄写,又如同落入冰窖,抖得牙齿嘎吱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