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卫平添几分乐趣。
云韩仙也不去管,将阿善带着身边,一有空就和他闲聊,开始阿善还有些紧张,问一句答一句,等静下来细细咀嚼,才知道王后在有意指点自己,顿时心花怒放,一路上话也多了,对王后更加上心,如同对待亲姐姐。
云韩仙后来才知道,阿善原是西河人,有个盲姐。西河女子地位本就不高,何况她天生残疾,根本换不到彩礼,其父母十分嫌弃,不闻不问,一直是阿善照顾。有次阿善要出门,拜托父母照看几日,一回来没见人,只找到乱葬岗上姐姐带血的衣裳。原来,父母听说乌余富庶,有心举家东迁,怕女儿拖累,将其故意引到乱葬岗上的山崖,将其推了下去,连棺材也省了。
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何况西河风俗一贯如此,连贵族家的女儿也只是金丝雀,从父家的笼子移到夫家的笼子,住在高高的绣楼或者深深闺院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贫民家的女儿更不用说,生女的意义仅在于做家事,换彩礼。
阿善一怒之下离家出走,正值云韩仙在大力招兵买马,他听说这奇女子的功绩,十分钦佩,毅然从军,辗转分到昆仑将军的前锋营中,得到昆仑将军的赏识,年纪轻轻就提拔为其副将。
山里路途艰险,一个女子和一群大男人同吃同住,诸多不便,阿善照顾盲姐多年,果真心细如发,每到一地休息总是先行支起小小帐篷,驱走周围的虫蛇猛兽,让她好生睡一觉。他随身背的帐篷是南方海岛渔民所做,与北方大帐颇有不同,十分轻便小巧,能容三四个大汉,王后娇小,更是绰绰有余。
昆仑将军虽然带兵打仗颇有一套,却总嫌勇猛有余,谋略不足,云韩仙看好这棵苗子,将一身本事悉心教导,阿善并不藏私,一到这种时候,将自己手下五六个小队的营将统统召来听她讲课,听的高兴,讲的更加热情满满。
这种时候,脸色最难看的要数铁斗,云韩仙这会精神好,等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