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走一分一毫!”
商讨一阵,眼看天色微明,玉连真连忙告辞,见外面跪着一个眼睛大大的小内侍,这才想起刚才的事情,那内侍慌忙要拜,不料跪太久全身都麻木了,一下子趴在地上。
玉连真连忙把他拎起来,问过他的名字,压低声音道:“小记,以后你跟着我吧,派人去把北阳宫收拾干净,种些瓜菜药草进去。”
“怎么,你不住静思宫吗?”皇上闻声而至,虽然眼中布满血丝,精神却比平常要振奋得多。
“如果你是我,你会住吗?”玉连真淡淡瞥他一眼,吩咐右大总管协助小记办事,信步离开。
右大总管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连皇上冲着他办事得力也要给他三分面子,今天被玉连真无视到底,如今两个才进宫不久的小鬼头也骑到自己头上,颇有些气闷,待众人散去,装成惴惴不安的模样,压低声音道:“皇上,三皇子似乎心怀不满,是不是该……”
皇上仿佛看透他心中那点龌龊心思,瞪他一眼,冷冷道:“他刚刚遭逢大变,当然会不满,这种不满若不表现出来,才是真正恐怖的事情,你可明白?”
右见心头一凛,唯唯诺诺应下,皇上正色道:“三皇子一贯被朕拘束打压,急需建立自信,培养王者之气,朕如此谦恭忍让,就是这个意思,你传令下去,三皇子和皇妃的命令有违逆者,无论是何原因,杀无赦!”
右见端端出了身冷汗,连忙叩拜领命而去。
自叛乱之后,朝堂上无比沉闷,除了任奕秋是真的重病在身,老臣大半托病不出,来到朝堂也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有了前车之鉴,新提拔的大臣个个谨小慎微,暂且看清风向,混过一日是一日。
朝堂上血痕未干,何必拿和自己项上人头过不去,皇上开过两次朝会,皆是以暴怒收场,干脆仍旧回到御书房,专心关注前线战事,谋定而后动。
今日的朝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