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郝太医浑身一个哆嗦,几乎瘫软在地。
当太子的脚步声消失在深宫,郝太医终于回过神来,老泪纵横道:“小歌,是老夫拖累了你,悔不当初,悔不当初啊……”连日惊怕,郝太医干嚎几声,当场昏厥。
朱歌垂着头不发一言,暗中一指弹出,解开皇上的穴道,将那份割让协议送到皇上面前。短短几句话,皇上看了无数遍,目光似要穿透纸背,或者将这毕生羞辱生生凭空烧毁。
朱歌把笔送到皇上面前,皇上写上自己的名字,见朱歌连连摇头,对其怒目而视,咬开中指,按下自己的手印。朱歌仍然摇头不止,皇上无可奈何,闷哼一声,从发髻间掏出一块私印沾了鲜血盖上。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玉玺上印,朱歌悄然一笑,将一块方帕递到他面前,皇上会意,又咬开一个手指,分别写下血书向任奕秋和姚和求救,两人跟他数年,想必不会这么快倒戈。
朱歌将东西用油布包好,信手朝屋顶一扔,只见一团小小的黑影闪过,油布包立刻不见踪影。
“你是女人!你不是招福的人!”皇上目不转睛看着黑影消失,眸中一片惊惧,良久才指出事实,声音无比嘶哑。
招福手下若有这等能人,岂会如此窝囊,放眼太平城,只有墨十三的手下有这种本事,招福即使找对了人,也一定罪不可恕,惹来这么大的麻烦!
“就凭招福还差遣不动我!”朱歌冷哼一声,“知道就好,为保主子安全离开翡翠,还得委屈你一下!”说着,她摸出一颗红色药丸塞入他口中,在他喉头一拍,他只觉一股火辣辣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目色立刻赤红。
不等他责问,朱歌,也就是朱雀撇撇嘴道:“放心,等主子平安离开翡翠,自然会给你解药。”说着,她信手拂在他睡穴,颇为不耐道:“别老瞪我,要不是那女人有令,我才懒得管你死活!睡吧睡吧,你也算硬气,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