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还要不要,要的话给他!你把王妃遇刺之事对他说清楚,暗示他镖是安王的,明白吗?”他压低声音,仿佛在自言自语:“反正他们多次遭逢安王的刺客,也不多这一件。”
招福背脊发寒,谄媚地笑道:“皇上果然有远见,只可惜刺客没能解决墨十三,便宜了他们。”
皇上颇为受用,嘴角一弯,冷冷道:“他们追究起来,安王还是跑不掉!这群莽夫真是个个该死,朕就是要让他们斗个你死我活,来个坐山观虎斗,岂不妙哉!”
他长吁口气,低声道:“招福,你说真话,那封信从何而来,是真是假?”
招福恐慌不已,悄声道:“臣不敢欺君,此信是臣伪造,墨虎是臣用其亲族威逼作证,如今墨虎难逃一死,臣准备将其亲族全数送到西海垦荒。”
皇上沉吟不语,良久才挥手道:“你去办事吧,此事到此为止,不得泄露! ”
招福抹了把冷汗,闷笑而去。
樊篱离开沐阳宫,略一思索,朝太子府打马狂奔,到了门口,也不下马,倾身问道:“太子在哪,是不是在发脾气?”
侍卫连连称是,朝内院遥遥一比,樊篱暗骂一声,疾驰而去,刚进内院,太子的怒吼声清清楚楚传来,“什么东西,铁卫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奴才,敢对本宫呼呼喝喝……”
樊篱脸色一沉,径直推开门,只见满地狼藉,前面侍卫和侍婢跪了一地,而太子衣襟大开,斜靠在案几上边喝边骂,一会又摔出一个杯子。
“怎么回事?”樊篱明知故问,太子积压的委屈终于有了宣泄的地方,嗷嗷怪叫,“老师,燕国人太无礼了,你去跟父皇说说,要他换人去接待吧,换招福也行,反正他脸皮厚……”
“闭嘴!”樊篱低喝一声,旁边的人见势不妙,连忙悄悄离开,大家手脚快,顺便还把屋子收拾一遍。
太子自知失言,连忙整理衣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