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出头来张望,刘夫子气得吹胡子瞪眼,可在秋教习面前连大声说话都不敢,只得巴巴来找唯一能制服秋教习的懒夫子。
传言果然不假,韩夫子果然懒得出奇,都日上三竿了还在跟周公下棋,刘夫子趁秋教习在专心致志工作,悄悄摸到门口,叫了三四声都没把懒夫子叫醒,只得换个方式,用力扔了个木盆进去。
云韩仙摇摇晃晃打开门,刘夫子一见她就哀唤,“韩夫子,你去管管秋教习吧,马上就要考试了,他在外面闹腾个没完,学生没法读书啊!”
强调了三遍后,她终于听明白了,连忙道:“我换了衣裳就来!”
刘夫子这才发现她睡眼迷蒙,发丝纷乱,有种说不出的风情,脸上一红,连忙退了出来,摸了摸怦怦直响的胸口,暗道:“难怪秋教习如此痴情,遇到这种女人,哪个不会动心!”
他做贼般缩到廊柱后,看到韩夫子披散着头发,衣服穿得松松垮垮,趿拉着鞋子慢腾腾走到院中,二话不说,照准秋教习的头顶打去,牛高马大的秋教习躲都不躲,乖乖让她打了几下,回头给她穿好衣裳,束好发,又蹲下来为她把鞋子套上。
刘夫子眼珠子差点掉了下来,连连为秋教习感到不值,谁知懒夫子还不肯领情,冷冷道:“一大早你吵什么吵,我还要睡觉哪!”
刘夫子突然松了口气,若是让秋教习知道自己去告状,只怕以后他对自己没什么好脸色。这时,秋教习闷闷道:“我想做张舒服一点的躺椅给你晒太阳。”天下竟有这种贤夫!刘
夫子连连咋舌,突然想起两人在蓬莱书院时遇到的那场劫难,心头酸痛不已,再也听不下去了,低头蹑手蹑脚地走开,把平静而甜蜜的两人世界还给他们。
刘夫子刚转到前厅,一蓝衣男子急匆匆迎面而来,刘夫子定睛一看,连忙疾走两步拜倒,“见过招大人!”
来者便是招福,他目光扫视一圈,挥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