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交涉。”
江明月点点头,“我们有人。”
你们有人,为什么我不知道?
佩佩把疑问藏在心里,满心疲惫地叹了口气,“最重要的,我们明天没粮了。”
江明月苦笑连连,突然想给辛苦的人一点安慰和支撑,他也这样做了。
谭小虎打着呵欠走出房间尿尿,看到院中相拥的一双人影,悄没声息地退了回去,背靠在墙上拍着砰砰乱跳的胸口,忽而苦着脸抱着头蹲下来,在心中哀唤,
“师傅,你真的没机会了!”
他不仅是来吃穷江明月和佩佩,还是替江泮做探子的。
江泮始终觉得他们是做做样子,根本不信他们成亲了!
此时此刻,柴店,面前除了胡骏叔和两个胡家子侄,还有十多个少年,二十多个游击队员。
江泮如同变了一个人,拿着一根树枝指着墙上的手绘地图,“你们看好,记住自己负责的位置。”
随着江泮手里的树枝指过去,一只只手举起来,很快成了林。
除了胡骏叔,其他都是年轻得惊人的面孔,黑瘦得可怜,眼睛又明亮得可怕。
“阿超,阿华,你们负责新华戏院对面惠通酒楼的清理工作,明天暂时不要将酒楼前的柴车、茶车、家禽车的卸货,其他人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是!”两人迅速应答。
“骏叔,这大园酒家是日本高级军官的聚会地点,周围的防备会更加严密,我们尽量做多重准备。”
胡骏叔手久久高举,目光炯炯,“我年老体衰,遇到了日本鬼子肯定跑不了,由我来引开他们的注意力,由年轻人去行动,谷队长看如何?”
胡骏叔跟随胡介休学习讲课多年,也学到了胡介休一人掌控全场的本事,声音无比平静,每个字带着优美的粤语余韵,美得像是在唱曲子。
江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