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月向来手下没个轻重,肯定是放咸了!
许久没见到佩佩这样的笑容,细妹眼睛看直了,一屁股坐下来,就着白水吃饼子,泪珠大颗大颗往下掉。
佩佩慢慢蹲到她面前,拿出手帕为她擦掉泪水,接过咸得发苦的饼子,扯碎放了一点青菜做了一个汤,这就是两人的早饭。
吃完饭,细妹抹抹嘴,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这是骏叔给你的。”
纸上不过寥寥三行字,佩佩凑近一看,和细妹面面相觑,抱着她温柔地笑。
“骏叔带了两个侄孙子小孩来广州帮忙,你可以跟我住吗?”
“不。”
佩佩倒是没想到会得到这么干脆利落的拒绝,坐到她面前深深看着她的眼睛,“怎么啦,不喜欢他?”
细妹摇头,“我有事做。”
佩佩犹不死心,“那住这里,行吗?以后你只管做你的事情,我们不管你,杂货铺那边太乱,你已经是大姑娘了,不方便。”
“大姑娘”三个字让细妹陷入一团迷乱之中,许久不知如何回答。
佩佩紧紧抱着她,低声道:“前两年妈妈有没有教你如何做女人?”
细妹点点头,坦坦荡荡掀开衣服,让她看自己的小背心。
佩佩无声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牵着她的手来到房间,给她看真正女人的一干东西。
细妹羞红了脸,偎依在她肩膀,佩佩按着她坐下来,笨手笨脚给她梳了两个小辫子,声音轻柔道:“你第一次来万木堂才6岁,我听说你会划船会打渔,也不管你才多大一点,拉着你跑去江边玩,差点回不来了……你记得吗,已经10年了。”
细妹回头定定看着她,眼中像藏着最亮的星辰。
细妹这一趟不仅是来送信,也是奉胡骏叔之命,带着佩佩去老太平路找爱盛诊所,让身在广州的大家都有个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