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嘉先挡道不成被抬回去,一直卧病在床,不过,刘大夫也没指望汪柏松是为汪嘉先的病情而来,因为自从汪嘉先出面堵烟霞馆的大门再到病倒,这个畜生就从来没出现过,也没探望过。
汪柏松好似听到什么了不得的笑话,大笑两声,“自讨没趣,看他干嘛。我忙得很呢。”
两个日本兵冲着他比划催促,随即四处转悠,汪柏松点点头,优哉游哉坐下来,“刘大夫,你最近身体不好?”
刘大夫焦急地盯着日本兵的动作,耳朵捕捉着暗室里的动静,淡淡道:“别找了,整个孤山值钱的东西都被你们拿走了,我一把老骨头又做不了什么事情,何必呢。”
汪柏松微微一愣,哈哈大笑,“刘大夫,哦不,刘秘书,你可真是明白人,除了我叔叔,整个孤山只怕只有你一个明白人。”
汪柏松笑容迅速收敛,拍案而起,“搜!”
刘大夫面色发青,怒喝,“汪柏松,你不管你爷爷死活就算了,不要拦着我去救我的老师!”
“老师?”汪柏松耸耸鼻子,指了一圈药铺,“你真有这么好心,怎么不去责己斋伺候,非要搞得整条街乌烟瘴气。”
搞得乌烟瘴气的人是他们这些野兽才对!刘大夫气得浑身发抖,怒喝,“你这个不孝子孙,你给我滚出去!”
汪柏松拊掌大笑,“刘大夫,我跟你开开玩笑,何必动怒呢。”
两个日本兵弄到几张字画,卷了卷抱出来,冲着汪柏松点头,“事情说清楚没有?”
汪柏松连忙正色抱拳,“刘大夫,最近天热,死的人又多,疫病发得厉害,金田长官请你帮忙想想办法。”
刘大夫点点头,瓮声瓮气道:“你不说我也会想办法,你走吧。”
汪柏松冲着日本兵笑道:“大夫说正在想办法,我们等他的好消息。”
日本兵冲着刘大夫叽里呱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