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就露出一双眼睛。
秦满江走进来,站在书桌面前和她对视。
巧七眼睛眨巴眨巴,“你爷爷送上山了?”
秦满江点头,满脸黯然。
巧七哀伤地看着他,“那你现在是来救我?还是要害我?”
“怎么说?”
“你要救我,就把璞玉姐姐送来的这些书跟我讲讲,你要害我,就带我去镇上找凶手。”
秦满江一愣,“怎么,打退堂鼓了?”
巧七声音低微,“妈妈说只有我了……”
秦满江黯然,“看来不用我多费唇舌了。”
巧七大惊,“你难道也……”
“他们今天喝了一顿酒,事情大概就解决了。”
“什么事情?”巧七醒悟过来,怒喝,“那是活生生的一条,不,两条人命!”
巧七丢下书往外冲,秦满江一把抓住她,“你爸爸妈妈只有你了!”
巧七默然。
胡素素现在住的是江月明的房间,房间就挨着书房,书桌摆着江月明的遗像,一边是胡素素和江月明的结婚照,照片里的两人都略带羞涩,笑容温暖。
巧七和秦满江的对话隐隐约约传过来,胡素素坐在一旁,对着遗像绣着江月明的像,每一针都用了死力气,每一针都咬碎了后槽牙。
她的手指早已伤痕累累,绣绷子上血迹斑斑,然而,自始至终,她神情木然,目光冰冷。
有时候,心上的痛比身上的痛还要让人难以忍受,只能饮鸩止渴,以毒攻毒。
汪争光疾步走进来,看着桌上的乌泡子,目光狠戾。
脚步声传来,汪争光坐下来,拔出枪小心翼翼地擦。
赵理提着一个热水瓶进来,哗啦啦倒水,将挂在架子上的毛巾整理得方方正正。
汪争光一言不发擦着枪,手上青筋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