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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满江愣住了,“你来干什么!”
“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
秦满江不耐烦,“你玩归玩,也得看看什么时候,什么场合!”
唐东安一屁股坐下来,抱着膝盖发愣,秦满江走到铁栏面前张望,灯火熄了,只剩下窗口的惨淡月光。
秦满江大喊,“罩子哥,能不能送口水来?”
无人回应。大门重重落锁的声音传来。
唐东安哽咽,“月明死了。”
秦满江一愣,徐徐回头。
“月明死了,为什么没有人关心?大家都只会吵架,打架,我和巧七都挨了打。”
秦满江冷冷道:“那是你们活该!”
“我就知道你会讲这句话,你比我们好到哪里去,你不是也在这里吗?”
秦满江背靠着铁栏坐下来,仰头,两行泪流下来。
“我是真的嫉妒江月明,他凭什么有这么好的父母亲,有这么好的妹妹。”
“蠢货!”秦满江啐了他一口。
唐东安突然跳起来,“我就是蠢!我这些年每天都想把他从巧庄赶走,抢走他的父母,抢走他的妹妹……”
秦满江霍然而起,逼近他,“你说够了没有!”
唐东安泪流下来,“我还没有抢到,他怎么能死呢。”
秦满江呆住了,慢慢拍在他肩膀,“我一定要找出凶手!为月明报仇!”
“你节哀。出去了,先找到凶手,我再陪你为你们家老爷子守灵。”
天色发白,汪淑余脸色苍白,仍然顶着脚盆跪在原地,而江习庄跪在她身边,身体瑟瑟发抖。
门开了,巧七慌慌张张冲出来,接过汪淑余头顶上的脚盆顶在头上,重重跪下。
脚盆倾斜翻倒,浇了她满头满身的水,巧七一动不动。
汪淑余犹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