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受不了了我,我也受不了有人管头管脚。”
……
酒装怂人胆一点没错,胡麦麦看着滔滔不绝的“怂人”,心里直犯嘀咕。
这酒以后可不能让他喝了,在外面说漏嘴犯事可怎么办!
“你以为我不想走?你以为自己是个香饽饽,谁都想跟你过?”
“行,你走,我托人把你们送到上海,路费我出,以后的生活费我也……不,我再送你们一点生活费,够你们在上海安顿下来,不够再跟我要。”
“我这是在跟你过日子,这么多孩子要读书,处处要用钱。
“不就天冬吗?”
胡麦麦看着他,目光复杂。
魏远志猛地逼近她,低声道:“你在等谁?”
胡麦麦没有回答,坐在角落翻着一本日语字典看。
“你要是不懂,可以来问我。”
胡麦麦冲他狡黠一笑,忽而用日语轻声道:“我在上海虹口混过,那是日本人的地盘。”
魏远志笑起来,继续用日语问道:“你在等谁?”
他还是没有得到回答。
胡麦麦忽而起身,在手掌写了三个字送到他面前。
“鬼夫子。”他疑惑地看着她,“你在等鬼夫子?”
胡麦麦摇头道:“你知道鬼夫子是谁?”
魏远志突然紧张起来,深深看进她的眼底。
她的眼睛真大真好看,是一泓幽静的泉,有抚慰人心的力量。
“你父亲。”胡麦麦顿了顿,“鬼夫子是你父亲。”
“我父亲?”
“对,你爷爷救人,你父亲也救人,现在很多人在等鬼夫子活命。”
她不想告诉他,鬼夫子是共产党,一直隐藏身份,在恶劣的环境里用自己的方式照顾被害的烈士遗属。
被害的人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