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口水,头更晕了。
“走,去喝完羊汤暖暖身子,你们别怕,我们也都是来投亲的受苦人。”
孟痞子和女人热情地指着饭馆,胡麦麦和天冬闻了闻,下意识跟了两步。
饭馆门口出来三个人,正是郝三黑和两个手下,牛鹏和黄大狗。
郝三黑喝得醉醺醺的,由牛棚和黄大狗搀扶着脚步踉跄往外走,抬头一看,笑得嘴都歪了,“孟痞子,又拐了两个啊,记得给我留一个!”
“走!”胡麦麦顿时清醒过来,拉住天冬转身就跑。
孟痞子盯着这对母子挺长时间,发现女的脸色不太好,但是走路活动显得挺年轻,孩子身体也挺壮实,眼睛透着机灵劲,都能卖上好价钱,正在美着呢,眼看煮熟的鸭子飞了,气得直咬牙,只是郝三黑和两个手下平时都得躲着走,哪里敢惹,被搅了生意还得跟人赔笑脸。
“我的郝三爷,哪次的好货色能少了您啊!您就少说一句吧,好不容易瞧上一个给你轰跑了!”
郝三黑和两个手下哈哈大笑,摇摇晃晃走了。
女人伸长了脖子低声道:“孟老板,现在追还能追上。”
孟痞子低喝道:“蠢货,没瞧见郝三爷管了这事吗!”
女人后知后觉,吓得直哆嗦,再也不敢吭声了。
孟痞子揽着女人和小伙计一起钻进饭馆,带着几分愤愤然伸长脖子看了一眼。
寒风呼啸,又一场大雪来临,胡麦麦和天冬早已没入风雪中,不见踪影。
牛鹏和黄大狗平日都歇在郝三黑家附近,今日庆功宴都喝得有点高,郝三黑让他们找个地方放松放松,自己踉踉跄跄回家了。
郝三黑身上背着无数人命,最怕在睡梦中被人抹了脖子,满哈尔滨都是他的去处,就连最得力的手下也不知道他到底多少个窝。
就算狡兔三窟,到底还有他最喜欢住得最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