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明远出了一趟地下室,在徐向阳的提醒下,他的女儿慌慌张张地躲到旁边的草丛里,好悬没有被发现。
等他回来以后,手里提着个大袋子,从里面拿出装白酒的瓦罐和几盘小菜。
“哎哟,这是嫂子特地为你做的?那我得好好尝尝。”
听到孟正这么说, 林明远笑着摇摇头。
“她哪有这个功夫,就是随便切点小菜,还抱怨了我一通,说我整天闷在地下室,也不知道帮忙照看女儿。”
“师兄平常在家里不喝酒?”
“不喝。家里只有老婆孩子,没人陪我喝,一个人喝酒多寂寞。”
“你这话说的,得罪全天下像我这样的单身汉了啊。”
孟正接过瓦罐, 替两人都倒了一小杯酒。
“我从实验室里出来的时候, 每天晚上都会整上那么一小杯,独自小酌也是别有乐趣的。可惜就是国外的酒不行,在嘴里砸吧都没啥滋味。”
“哈哈,这话我倒是有同感。”林明远端起酒杯,一边小抿了一口,一边夹了颗碟子上的花生,丢进嘴巴里,“要说酒啊,我还是只能喝惯老乡酿的白烧。”
“那我们……”孟正瞧了瞧周围,地下室里空气不流通,只有一盏摇摇晃晃的灯泡,又闷又暗,“端出去喝?”
“行,帮把手,就搬到外面吧。”
就像小说里写得那样,两个男人, “将一张小木桌放在茅棚下荆棘编的栅门以内,摆好椅子,放上一沙壶的山村白烧,一大包花生,两个粗瓷酒杯,慢慢地剥着花生的红衣,喝着喝着,消磨他们的时光。”
本来躲在门旁偷听的小姑娘没办法,这会儿只好在屋子旁边藏身,不敢靠得太近,好在有她的幽灵朋友在身边,随时都能转述听到的话。
“我看爸爸他刚刚还很生气,怎么这会儿功夫……好像和孟叔叔的关系一下子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