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我提过一些。”徐向阳回答,“在鬼屋里的时候。”
“嗯,向阳知道得清楚点,可惜当时星洁不在场。”
“你还好意思提。”一听见这个话题,林星洁的情绪忍不住激动起来,她鼓起腮帮子表示不满,“我越来越觉得,那一周时间里你们俩聊了太多事情,我却全都一无所知,那段时间我甚至担心你们会不会把我一个人落下……”
“现在已经不会有这种忧虑了吧。”
竺清月打了个哈哈,很快将话题重新拉了回来。
“其实不用我说,你们多少也能猜到一点。没有什么特别的,无非是父母间存在矛盾,两人虽然还没有离婚,不过事实上已经分居两地很久了,从我小学的时候开始,一直到持续现在……”
“其实都已经不能算是‘冷战’,他们两人的关系早就终结了。对我来说,所谓的‘父亲’——他曾经代表的一切意义,如今就只剩下了每隔一段时间,我去邮局领取抚养费时汇款单上的那个落款署名。而等我成年以后,或许连这仅存的一点意义都会消失。”
“很早以前妈妈就对我说过,爸爸可能是外面有了别的女人,而爸爸则对此矢口否认。其实有没有都无所谓了,就算以前没有,他在别的城市生活了那么久,他认识了新的女人、成立新的家庭都不奇怪……事实就是,他把我们母女俩全都抛弃了了。”
徐向阳和林星洁两人沉默地听着。过了一会儿,见到班长大人拿起旁边的矿泉水正准备喝,长发姑娘犹犹豫豫地似乎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竺清月却率先举起手阻止。
“听上去是有点悲伤,不过我已经习惯了,所以不需要安慰。而且老实说,由你们两个人来安慰我,我只会觉得不好意思。”
这是与三个人的家庭身世息息相关的悲哀话题,不是能用程度高迪划分搞下的。
短发姑娘拿水润了润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