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干事了?
他们促请阎锡山另外采取直接办法产生政府,以便对付外交和进行筹款,同时声明他们并非不尊重“党”,而是“党”自身闹僵了,怪不得别人。
阎锡山虽然仍坚持按秩序进行,“政生于党,党务未决,政无由产”。可是面对西山派和改组派那总也解不开的死结,他也一筹莫展,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一直反对讨蒋的赵戴文眼见大势所趋,也开始在讨蒋上为幕主排忧解难。在阎锡山幕府中,冀贡泉一向颇有见的,赵戴文就特地把冀贡泉约至阎锡山的“督军府”进行商谈。
阎锡山首先问冀贡泉:“你对于现在的局势如何看法?”
冀贡泉答道:“没有留意,说不上来。”
赵戴文对冀贡泉说:“育堂(冀贡泉字育堂),你不要认为没有骑上虎背,咱们都在虎背上哩。有什么意见说吧,蒙(五台方言,‘我们的’之意)总司令要听听你的话,约你来正是为此。”
冀贡泉见状便不再绕弯子:“军事我不知道,政治我也知道得不多,提不出啥意见来。我感觉到的是旗帜问题。”
冀贡泉说,不管是挂共产党的红旗,还是挂北洋的五色旗,总得有个明显旗帜,“这有没有讨论和决定?这是我的书生之见”。
终于说到点子上了。赵戴文立刻接过话茬:“就是这个问题。我们今天是搬来了箱子,没有取得钥匙。”
其实阎锡山和反蒋派别对于树旗问题已不知讨论过多少次,从太原到北平,可以说一路就没停过。
有些人建议阎锡山在北洋和国民党之外,再重开一个局面,也就是领头再建一个新党或政治派别。阎锡山则知难而退,他认为,连孙中山生前都没“箍得拢”(即掌握得住)国民党,他姓阎的何德何能,就敢插手其中?
西山派则另想了一个损招。他们计划运动北洋遗老段祺瑞参加国民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