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守了,板垣可以轻轻松松直取太原。
虽然自家已经做了榜样,可还是有人不肯听从号令。
原郝梦龄部队的一个旅长拿着陈长捷下发的命令,气哼哼地冲进了指挥部。
你这是什么计划?
陈长捷问怎么回事。
这位旅长说,我的防线太长了,守不了。
因为是郝梦龄的手下,陈长捷忍了忍性子。
你看,现在部队少,战线长,大家都是这样,没有办法,你就暂时勉为其难吧。
旅长还不了解这位新任指挥官的个性,陈长捷好言相劝,他却反而来了劲,不管怎么好说歹说,就是赖着不肯走,而且态度强硬,喋喋不休。
陈长捷勃然大怒,桌子一拍,好哇,你们郝军长尸骨未寒,你就这么猖狂,以为我管不了你是吧。
你不是说不能守吗,行,那就等于说,阁下如今是废物一个了,干脆,毙了再说吧,来人!
卫士们应声而入。
指挥部的大小参谋们,都没想到陈长捷会对旅级军官动真格的,那位旅长更是吓得脸都白了。
他知道陈长捷要砍自己的脑袋并不困难。李服膺怎么样,人家还是堂堂军长,阎老西的嫡系亲信,说拿去祭旗还不就拿去祭了,你一个旅长有什么了不得。
假如在古装戏里,这时候就得扑通跪倒在地,然后磕头如倒蒜,口称大人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可怜的旅长一个劲儿站在那里发抖,不过好歹还知道学着念这几句活命道白:部下错了,饶我这一次吧。
军中无戏言,陈长捷要严以立威,自然不肯轻易松口,圆场的事得由他的搭档来。
陈长捷的参谋长见火候已到,忙上前解劝:这小子临阵抗命,死100次都应该,不过看他的样子,倒好像已经有些悔悟了,不如寄上他的人头,让他在军中将功赎罪,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