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寒噤,吉星心道:“这规矩太邪门,从未听过此说。倘若不答应,难道他们便要杀人?”
见吉星没有吱声,古筝生刘海颜又道:“小师叔,适才何家主替大伙儿治伤的手法,正是本派的嫡传内功。想必和小师叔得到太师父心传有关!”
看吉星依旧平静,古筝生紧随着说:“师侄不敢多问,或许因为师父依据太师父遗命亦未可知。总而言之,本派的‘翡翠环’戴在小师叔手上,师父临死称你为守藏人,小师叔不必再行推托。”
左右瞧了几眼,见谭勒央尸身仍直挺挺跪在地下,脸上露出诡秘笑容,自然心中一酸说道:“这些事情一时说不清楚,真不知如何是好。前辈……”
听到吉星的称呼,古筝生急忙跪下说道:“小师叔不可如此称呼,折杀师侄!”
似乎明白事已至此,吉星只能看着陈延寿和何长汀,随后皱眉道:“好,快请起。”
此时古筝生这才站起。
吉星随即取出老人给的卷轴,展开来说道:“你师父叫某凭此卷轴,去学习武功。用来诛杀那老怪吴鐜,不知道是否可行。”
古筝生看画中宫装美女,摇头道:“师侄不明道理,小师叔还是妥为收藏,外人瞧见了不妥。师父生前如此说,务请小师叔看在师父份上依言而行。家师所中之毒,叫‘三笑追魂散’。此毒中于无形,中毒之初现出古怪笑容,中毒者不知道,笑到三笑气绝身亡矣。”
听到这么说,吉星叹气低头道:“说也惭愧,尊师中毒现出古怪笑容,某还以小人之心,妄加猜度,倘若当时便即坦诚问他,尊师立加救治,便不致到这步田地了。”
古筝生摇头道:“这‘三笑追魂散’中在身上便难解救。老贼所以能横行无忌,这‘三笑追魂散’也是原因之一。人家都知道他名头,只因为中追魂散功力尽失,中了‘三笑追魂散’的人,却完全只能一瞑不视了矣。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