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静静地看着他。
“我……我说!”杨永元终于吐出了一个词,“这……这位警官,我……我想问一下,我……我现在老实交代,能不判……不判死刑吗?”
慕远一脸认真地说道:“这个我不能给你肯定的答复,但我可以说,你现在交代了,肯定比继续负隅顽抗要好得多。”
杨永元一脸痛苦、懊恼、悔恨。
“徐康平……是我杀的。可是……可是我也是没有办法啊!那混蛋不同意我们修路,没法修路我家就没法修新房子,材料运不过去。没法修房子我儿子就讨不了媳妇,我……我能怎么办?没错,修路是要占他家的地,可我们几家也没说不给他补偿啊!可那混蛋死活不同意,我……我是真被逼急了。”
“只要天气好,徐康平几乎每天都会去河里钓鱼。我谋划了几天,还到他经常钓鱼的地方踩了点,于是就决定把他拖河里淹死。我就想着,只要没人看到人是我杀的,别人就会以为那只是一场意外……”
……
慕远带上辜军,坐上了返回西华市的飞机。
这次的案子办得还算轻松,也没太多曲折。
结果……慕远不太想去评价。
杀人,是犯法的,这点是放在任何地方都没毛病的一个论断。
可抛开杀人这事儿不谈,徐康平就没错吗?
这不好去评价。
只能说,这件事情,对于两方家庭来讲,都是一个莫大的悲剧!
生活中,很多事情,是非对错都是不好评价的。
可法律,却必须得有它的刚性!
一部柔性太大的法律,只会让一些别有用心的人钻空子。
当然,或许杨永元杀人案在最终审判的时候,法院会考虑这些前应后果,但这却不在慕远的考虑范围之内,因为……他考虑了也没多大意义。
这个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