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
“你还是痛痛快快地交代了吧?是怎么杀死赵怀民的!”慕远悠然说道。
这仿佛是一道索命之音,瞬间抽走了赵怀民的灵魂。
内心挣扎、彷徨……
他很想继续狡辩,比如说他不知道那什么尸体,但他看到慕远那眼神,却仿佛已经看穿了他的一切,甚至还带着几分嘲笑。
“我杀了他……是我杀了他……”
人在绝望的时候,往往会抓住最后一丝可能,哪怕这个可能无比的虚无缥缈。
比如慕远刚才所说的坦白可以从轻!
他这时候估计都不会去想两条人命从轻到底能轻到什么程度——或许是挨一颗枪子?还是两颗枪子的区别吧?
亦或者,他此刻只想尽快把这事儿给了结了,哪怕了结的方式是死亡。
眼前这个警察的眼神让他害,那种绝望感,没有人希望一直持续着。
“我知道是你杀了他!”慕远很肯定地说道,“我现在要知道的是,你是如何杀了他?又为何要杀了他!”
“我身上有一把匕首!当时刚把魏成祥掐死,……他……还没缓过劲来,我……我就一匕首刺了下去……”
“是怎样的一把匕首?”
“折叠的……弹簧匕首,有二十多厘米长。”
“这么说来,你是提前准备好的了?”
“……嗯。”
“你为什么要杀死赵怀民?”
王天富眼中带着一股嘲弄,不知道是嘲笑自己,还是嘲笑慕远:“一百多万!那是一百多万,我一个人就能拿到,为什么要和别人分?”
“这么说来,你从一开始就准备杀掉赵怀民,一个人独吞这笔钱?”
“嗯!”王天富已经完全没了抵抗的心思,反正……结果就那样了。
坐在椅子上的罗俊,把键盘打得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