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半点的情分,他不是什么帝师,不过是为了权力不择手段的无耻之徒。”
“除了借着刘家的名声。根本一无是处,换做别人早就进了大狱。”
常亦宁冷眼看着,床上的常老夫人开始哆嗦起来。
他不过就是说说刘砚田罢了,祖母却这样生气。
常亦宁话音刚落,果儿苍白着脸进了门,也顾不得规矩,一下子就摔跪在地上,看到地上哭成一团的陈妈妈,她更加慌张。几乎话也说不出来,半晌才道:“老夫人、夫人、五爷,那只猫死了。”
果儿害怕的嘴唇发抖,“那只吃了杏仁羹的猫死了。”
果儿抑制不住地哭起来,地上的陈妈妈却抬起了头,满是血丝的眼睛里仿佛透出了希望。难道五爷吃的已经不是那碗有毒的杏仁羹。
常大太太终于听出了些端倪,整个人差点瘫软在椅子上。
杏仁羹,那碗老夫人给亦宁的杏仁羹。
常大太太诧异地看着常老夫人,“为什么啊,娘,这是为什么啊?”
不可能。老夫人不可能害亲孙儿,常大太太目光落在陈妈妈身上。“是谁?是谁做的?将大厨房的厨娘都抓起来审问,快……”
陈妈妈却动也不动,怔怔地看着常老夫人。
常亦宁垂下眼睛,屋子里冷的仿佛能将他的呼吸冻住,“祖母放心,刘阁老会得到应有的报应,都说天理昭彰报应不爽。谁都逃不出去。”
常老夫人耳边不停地重复常亦宁的话。
谁都逃不过去。
那些害她的人呢?
说的对,害她的人没有谁能逃出去。她就是豁上一条性命也不让他们再逍遥,她要让杨家人死绝,要让所有帮着杨家的人都死。
都去死,无论是谁。
这一次谁也别想从她手里抢走她的孩子,谁抢,谁就要去死。
常